她表现得非常紧张,紧紧地闭上眼睛借过照片,眼睛慢慢地张开,一点点地注视着手上的照片。
良久,我问她:怎么样?是不是她?
她重重地松了一口气:谢天谢地,还不是她!
我冷冷地自言自语:那就是不止一个受害者,她杀了不止一个人!
我们重新回到丘吉尔精神病院。
她的主治医生告诉我,她的病情比之前更加恶化了。
而且变得比之前更加暴力了,他还提醒我要小心一点。
我推开了门,慢慢地走了进去。
看到她用红色的笔在墙上写了无数的“杀”字,字体一个比一个愤怒,力度一个比一个铿锵有力。
我认真地对她说:杀字应该用回繁体字,这样会更具杀伤力。
她猛地一回头,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小声地问她:你不仅仅杀了你老公一个,你还杀了其他人!
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,继续盯着我看。
我突然很想打人,很生气。
我大声地对着她喊:告诉我!你到底杀了几个人!
她又做出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
你将她们都埋在哪里了?我继续问她。
她又蜷缩在墙角里面,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天花板,没有说话。
我狠狠地对她:我一定会找到她们!还有你的女儿!
就算你今天不说,早晚有一天你也会说!
我打电话给情报科:
我让你帮我查的事,查清楚了吗?
那边很迅速地说着:
查到了!原来她丈夫很花心的,专门追女学生,然后骗她们上床。
我觉得要找到问题的重点:你帮我筛选一下,和他有关系的女生一共有几个?
嗯……保守估计,至少有二十个女生和他发生过关系。
天啊!难怪他老婆那么恨他,还要将他分尸来吃。
那些女生现在怎么样了?我有点关心地问着。
那边用一种很沉重的语气说着:很遗憾,全部失踪了。
我手里的电话不禁掉了下来。
她将她们全杀了?!太可怕了!
结果怎么样?Amy很紧张地问我。
我靠在墙壁上,望着天空,很沉重地说着:
现在受害者可能不止沛沛一个,还有二十名女孩相信已经遇害了。
我们要她合作,将那些骸骨全部找出来。
要是她不合作呢?Amy紧张地问我。
我冷冷地说着:不合作也得合作!
现在是涉及二十条人命的案子,不能因为她患了精神病就可以不追究责任。
我们要还死者一个公道!对你,对我来说,这都是我们的使命!
那我们现在要从哪一方面下手?Amy平静地问我。
我好奇地问她:你好像不绷得那么紧了。
她狠狠地说:我是警察!不可以那么不理智。
现在不仅仅是沛沛可能遇害了,还有其他的受害者。
你会这样想就好了。我对她笑着说。
要想知道那些女孩被埋在哪里,只要解开了一道锁,所有的锁都会自动打开。
那把锁的关键钥匙就在Amy以前的家里。
那是她和沛沛最后见面的地方,在那里会找到关键的线索。
但是时间已经过了那么多年,Amy原来的家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现在已经被改成一栋栋新的高楼大厦。
这次我们又要案情重组了。
我站在她以前的家的楼下,看着对面大厦问她:沛沛当时就站在对面大厦的阳台看着你哭?
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。
我带着她来到了对面大厦的阳台,原来这一层大厦的楼层因为发生过命案,没人敢住,已经丢弃了很多年,难怪她可以擅闯民宅。
我们走到阳台那里,直接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Amy过去的住所。
她就站在这个位置对着你哭?我站在窗口旁问她。
她还对着我割伤自己,一下接着一下,流了很多血!Amy痛苦地回忆着。
但是……我用视线看过去,从这个角度看,除了Amy的家里可以看得更加清楚,她隔壁的阳台也同样很清楚。
而且她割手腕这个动作,距离Amy有点偏了,动作应该看得不是很清楚。
她割手腕的目的就是想让那个人感受得到她有多痛苦,如果Amy都看得不是很清楚,那她割手腕的目的就没有达到了。
这就很奇怪了,阳台视线的距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
我试着不断地重复割手腕的动作,心里面进入了思维殿堂。
那晚我很不开心,走到阳台上面,想对我的好朋友倾诉,但是她不理我,还躲了起来。我很伤心,很难过,拿出利器,割自己的手腕。
我就对着她割,可是她看得不是很清楚,天色太暗了,她感受不到我的痛苦的!
可是我在做什么呢?
我做这些不是要引起她的注意么。
突然我的视线转移了。
她家隔壁的阳台,从那个角度看起来,是看得很清楚的。
割手腕?隔壁的阳台……伤心,难过,痛苦,失踪……后山的骸骨
我想到了!
我猛地张开眼睛,紧紧地盯着隔壁的阳台,恍然大悟地说着:
我明白了!我终于明白了!
你明白什么了?她好奇地问我。
我激动地扶着她的肩膀:她要找的人不是你!是其他人!
她伤心,难过,是另有原因的!
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,听不懂我的话。
不过已经没有关系了,现在钥匙很快就要找到了。
我要揪出这个幕后黑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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